其实我脑补了很久John和Paul的故事了,两个音乐天才确实诱人

2015-03-14 01:07:48 社会热点

  存在的本体并不是谁的说辞能去决定好的,你要是说这是个概念呢,可你完全也可以让它四处飘浮,像水生浮萍植物一样居无定所,本身理论便是一种漂在空中的东西。但是既然人类已经学会了用法律去约束自己,那么把漂浮在空中的理论当做一种钢铁的枷锁或者规定,也未尝不可,或者说,完全就是让那成为了理所当然。他们觉得摇滚多少就该跟滚石的那帮小子们一样(哦该死的他们曾经在节目里说不知道我们做的都是些什么),起码我和Paul都该好好地穿着水手服喷着泡沫把自己淹没在一大群吉他的solo里,可那样行嘛?

  我从前还挺混的时候,我是指,我从前还在跟甲壳虫的其他家伙一起窝在旅馆嗑药的时候,那时候我和George还有Ringo都很容易就乐到不行,简直是High到了天上去了,我们就跟所有为药物沉迷的人们一样四处乱蹦狂喊,总之,我们做什么,那是我们喜欢。哪怕有人要用道义去告诉我们”不许去做!“可那又如何呢,我们喜欢,我们是引领了英伦入侵的家伙们,这就足够我们去疯了。

  我们在旅馆里打枕头战,羽绒从枕头里飞出来飞得到处都是,把Paul那个锅盖一样的发型搞得黏满了羽毛,哦,我的头发也是。我不由得在事后自己的胸前画个十字,我天,Stuart要是还活着,看到我们这样糟蹋他女友精心设计出来的发型的话一定会气得从公墓一路蹦回这里把我揪起来涂在地上的。Paul他简直就像个孩子——一个大些的孩子,他长得本来就很显年轻,眼睛大得像两颗熟透的车厘子,灯光暗下来的时候看着就黑漆漆的。他这幅模样简直让人想不到他以后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自己家阳台上弹奏《Blackbird》。

  有时候觉得滚石的说的也许也没错,我们每个人的存在都很奇特又诡异,不论是我隐藏在辛巴达式发财野心之下还在四处用磕完药才有的热情肆意发泄自己对各式摇滚尝试的激情,还是Paul用乖男孩的模样保持着一股成年男子的嗓音写各种各样的曲(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他,我得承认,并且他这一点让我很不喜欢),George是个好的吉他手,也是个神学者,看他弹奏吉他我仿佛能看见佛祖在跳舞!而Ringo则是我们在汉堡的时候从飓风乐队挖来的鼓手。他们,不,该说是我们,我们四个,我们很棒,在我心里没有人了,这个时代没有哪支乐队比我们更棒了。我这么想,那么那些在外界飞来飞去像苍蝇一样讨人厌的流言蜚语都会在我心里一一被否定,我们矛盾归矛盾,但我们存在,哪怕有天晚上一群种族歧视者们跑来烧掉我们住的旅馆,把我们烧成了灰炭,我们也都存在过,而且我们的逝去一定也会遭到别人的议论纷纷,这些都是我们存在的证据,让管不住自己嘴的人都去说好了,我们存在了,那我们就是合理的。

  但Paul(他很喜欢,很喜欢跟我唱反调),他会时不时跟我说”啊,John,我们不能那么做!“啊,为什么呢?Paul很腼腆,也很懂得如何见好就收,通常如果我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其他人总会适度保持沉默,而Paul却唯独是那个沉吟一段时间以后一定又会跳出来用合理的说话顺序(你们管那个叫逻辑是吗?)来说服我的人。好吧,我会同意的,如果他说的合理,但我不会服气,谁叫我不喜欢有人反对我,可我也不能不去接受那些是不是?虽然我们已经被很多人接受,他们听到”The Beatles”会说,啊,他们是对的,一定是对的,可谁又知道我们四个人私下里也没有那么多正确的东西存在呢?我们不光自己是矛盾的,披头四的整体也都是矛盾体的存在。但我们还是因为不明所以的理由活着了。

  虽然我们四个人肩并肩走在美国的街头时还不能意气风发地那样张扬跋扈,但我们已经就着自己难以言喻的野心在这片聚集了各色人种的年轻土地上生长开来了,很快这里也会是我们的天下。好极了,总有一天,大家听到披头士的时候一定也都会说,他们是对的,没有理由。

  到了那时候,我们的存在就真的是彻彻底底地合理了,而现在我们只需要开口,随意开口,然后等着满城的人如何在我们背后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