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天空的优美句子 描写天空的好词好句

2017-04-16 22:03:00 知识

  粉红的天空中,曲曲折折的漂着许多条石绿色的浮云,星便在那后面忽明忽灭的眨眼。天边的血红的云彩里有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如流动的金球包在荒古的熔岩中; 那一边,却是一个生铁一般的冷而且白的月亮。

  (鲁迅: 《补天》)

  在南方无论如何晴快的日子,天上总有一缕薄薄的纤云飞着,并且天空的蓝色,总带着一道很淡很淡的白味。北京的晴空却不是如此,天色一碧到底,你站在地上对天注视一会,身上好像能生出两翼翅膀来,就要一扬一摆的飞上空中去的样子。

  (郁达夫: 《薄奠》)

  十二月二十四日的晓阴,在松木场的山坳里破亮了。空阔的东天,和海湾相接之处,孕怀着一团赭色。微风不起,充塞在天地之间的那层乳样的烟岚,迟迟地,迟迟地,沉淀了下去。大气一澄清,黝苍的天际,便透露出晴冬特有的它那种晨装毕后的娇羞的脸色。深蓝无底的黛眉青,胭脂浴后的红薇晕,更还有几缕,微明细散,薄得同蝉翼似的粉条云。

  (郁达夫: 《蜃楼》)

  正如同一些人的夸张说法,深山峡谷的天空,也比平原小: 屹立的群峰围成了一个圆筒,仰着脸儿才能看到头顶上那个蓝晶晶盖儿……

  (浩然: 《山水情》)

  雾已经被鲜红的太阳压进山谷里去,一股一股像炊烟一样渐次消失了。在雾的掩护中,云彩早已退得一干二净,天蓝得像新捶浆过的阴丹士林,没一点瑕疵,没一点皱折,镜子一样覆盖在上空。碧蓝的穹苍,鲜红的太阳,黄褐的山头,以及深绿的树丛,互相辉映得五光十色。

  (柳青: 《种谷记》)

  天上也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了绝美的蓝色夏衣,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我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天空!

  (郑振铎: 《海燕》)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看见一片白帆。

  (何其芳: 《迟暮的花》)

  爬到玉山上后,风更大了,雷声震得好像要把山推倒下来,一道闪电明亮,只见山北边,白茫茫的云海,就像几万匹马向前跑着一样,顺着丹江,一直往东滚着。有几次风把云块推过来,玉山就像个大佛爷凸着肚子,把它又挡回去。电闪着,雷打着,风卷着云,雨乘着风,整个天空上呀,就像个唱戏大舞台。

  (李准: 《耕耘记》)

  元宵节的夜晚,天气非常好,是一个很美丽的月夜。天空中有几颗发亮的星,寥寥几片白云,一轮满月像玉盘一样嵌在蓝色天幕里。它慢慢地在蓝空移动,把它的清辉撒在人间。

  (巴金: 《家》)

  天空虽然远远不能说是无云,可是却预示出明天是晴朗的。它的蓝色——在看得见蓝色的地方——是柔和而清澈的,它的云层又高又薄。西边也是温暖的,没有饱含雨意的闪光使它变得寒冷——那儿好像生着一个火,正有一个圣坛在大理石般的云雾屏风后面燃烧,金红色的光辉从云层缝隙中照射出来。

  (〔英〕 夏洛蒂·勃朗特: 《简·爱》)

  天空像是一只大鸟的丰满的翅膀,全是白色羽毛般的浮云。白云之间有些蓝色的深渊,金黄的太阳从那里出来了,它刚对大地看了一眼,就改变了大地上的万物。

  (〔苏〕高尔基: 《在人间》)

  天像地一样是一个神话的国土。天在放晴,树顶上一片一片的云,好像揭开遮蔽那些星的幕一般,正在急驶过去。有时看起来好像云过去了,晴朗的黑色的天空出现了。有时看起来好像那些黑色的空间是一片一片的云。有时看起来天在升高,高悬在头顶上,随后它又似乎低得人可以用手摸到它。

  (〔俄〕列夫·托尔斯泰: 《战争与和平》)

  仰卧在树林里向上眺望,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你似乎觉得你在眺望无底的海,这海广大地扩展在你的“下面”,树木不是从地上升起的,却仿佛是巨大的植物的根,从上面挂下去,垂直地落在这玻璃一般明亮的波浪中; 树上的叶子有时像绿宝石一般透彻,有时浓重起来,变成金黄色的墨绿。在某处很远很远的地方,细枝的末端有一片单独的叶子,一动不动地显出在一块透明的淡蓝色的天空上,它旁边另一张叶子在摇晃着,好像鱼潭里的鱼儿在跳动,这动作仿佛是自发的,不是由于风吹的。一团团的白云像魔法的水底岛屿一般静静地漂浮过来,静静地推移过去。忽然这片海、这眩目的空气、这些浴着日光的树枝和树叶,全部都动荡起来,闪光一般震撼起来,接着就发出一种清新而颤抖的籁籁声,好似那突然推过来的微波的无穷尽的细碎的潺湲声。

  (〔俄〕屠格涅夫: 《猎人笔记》)

  虽然没有月亮,在南半球星光的照耀下,夜色几乎是明朗的。那学者欣赏着空中的星群; 太空仿佛是一本经常翻开着的大书,谁懂得阅读,谁就会感到十分有趣。

  (〔法〕凡尔纳: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天空靠着地平线是绯红的;在较高一些的处所转成了淡金色;再上去,是黄的;再上去,又是碧色,一种被光辉煊染出来的浅碧色;再上去到了天顶,另是一种清洁而鲜明的蓝色了。

  (〔法〕莫泊桑: 《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