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家畜的作文辞典 描写马的句子片段

2017-04-17 17:40:00 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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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马全身赤红,没有一根杂毛,和熟透的枣一样颜色,谁见了谁说是好马。那时德强还达不到它脊背高,却老想骑上跑跑。可是它的性子像把烈火,人一凑近前去,它就颤抖着鬃毛,嘶嘶地叫起来,如果你还不走开,它就甩蹄子踢你了。

  (冯德英: 《苦菜花》)

  那赭褐色的三河马,高昂着头,竖起耳朵嘶叫,不时又低下头,啃吃着肥嫩的青草。它的尾巴一甩一甩,显得那样悠然自得。

  (文桂: 《草原新图》)

  一个骑兵通讯员背着手顺山坡朝上走,马跟在他后边。他蹲下,马就站住,他跑,马就跟上跑。他吹起口哨,那马的头就一摇一摆,有节奏地踏着蹄子,像是对它的主人表演什么。他猛地往地下一扑,说: “卧倒! ”那马也就卧倒;他的头靠着马头,手比画着,像是对那匹精灵的马,说什么蛮有味道的事情。

  (杜鹏程: 《保卫延安》)

  自古道: “物各有主。”这马该是岳大爷骑坐的,自然服他的教训,动也不敢动,听凭岳大爷一把牵到空地上。仔细一着,自头至尾足有一丈长短,自蹄至背约高八尺。头如博兔,眼若铜铃,耳小蹄圆,尾轻胸阔,件件俱好。……岳大爷看了,果然好匹马,却原来浑身雪白,并无一根杂毛,好不欢喜。

  (钱彩: 《说岳全传》)

  乌龙驹已经把地上的一堆干草吃得快完了。松了的肚带又感到紧起来了。身上重新感到有力了。但是它仍然低着头,贪馋地继续吃着,并且顽皮地探出头去,在旁边的一匹骟马的草堆上拉了一口干草,逗得骟马掉过屁股踢它一下。它正要还报骟马一蹄子,忽然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疑的声音,立刻停止嚼草,抬起头,向着前方和左右张望,同时两只耳朵机警地左右转动。紧接着,它似乎明白了有什么危险来到,用力拽它的缰绳。连拽几下,闯王仍没醒来。它连敌人在树林中摸索前进的黑影也看清了,于是愤怒地狂叫起来,跳着,踢着,前铁掌在石头上踏得火星乱飞。

  (姚雪垠: 《李自成》)

  他(高起潜)还没有来得及扬一下鞭子,千里雪已经开始按照他心中所想的方向,缓步跑起来。它跑得那么平稳,使骑马的人仿佛觉得它不是在坎坷不平的路上跑,而是走在极其柔软的地毯上。高起潜轻轻地把镫子一磕,千里雪立刻像箭一般向前飞去。他只觉得耳旁的风声呼呼响,树木一闪一闪地向后倒退,简直像骑着一匹神驹在腾云驾雾。不提防前边出现了一道深沟,约摸有一丈七八尺宽,两岸陡削。高起潜想勒马已经来不及,心中猛一凉,惊慌地小声说: “完了! ” 就在这“完了” 的刹那间,千里雪平稳地腾起空中,简直像滑翔一般地飞过深沟,轻轻地落在对岸,继续前奔。高起潜不由地连声说: “哎,好马! 好马! ”

  (姚雪垠: 《李自成》)

  他 (韩芒种) 挤进人群,原来是大家在看两匹瘦马。一匹是灰色的老骟马,足有五尺多高,可是已经瘦成了个老烟大架子。牙齿已经发黄了,向外面龇着,下嘴唇已经松弛得滴流下来。好像永远也合不拢。只有那四条腿,又细又长,配上那个瘦身子,就像一条高脚条凳。另一匹是枣红色的小马,站在那里,眼睛搭蒙着,耳朵耷拉着。脊背瘦得像刀条一样,还是个“猫弓脊”,在溜尖的屁股上,还打了个火印“验”字。

  (李准: 《两匹瘦马》)

  刚刚冲出起跑线几十米,拜格图尔就像离弦的箭,它冲到了最前面,它那四蹄迅疾有力,呼呼生风,使人眼花缭乱,远远望去,无从辨认出四蹄急剧地蹬驰,飞奔的身躯如同一条黑线,连肚皮都仿佛紧贴在草滩上。

  (李世勋: 《托乎达森和拜格图尔》)

  人类所曾做到的最高贵的征服,就是征服了这豪迈而骠悍的动物——马。它和人分担着疆场的劳苦,同享着战斗的光荣; 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具有无畏的精神,它眼看着危急当前而慷慨以赴; 它听惯了兵器搏击的声音,喜爱它,追求它,以同样的兴奋鼓舞起来。它也和主人共欢乐: 在射击时,在演武时,在赛跑时,它也精神抖擞,耀武扬威。但是它驯良不亚于勇毅,它一点不逞自己的烈性,它知道克制它的动作:它不但在驾驭人的手下屈从着他的操纵,还仿佛窥伺着驾驭人的颜色,它总是按着从主人的表情方面得来的印象而奔腾,而缓步,而止步,它的一切动作都只为了满足主人的愿望,这天生就是一种舍己从人的动物,它甚至于会迎合别人的心意,它用动作的敏捷和准确来表达和执行别人的旨意,人家希望它感觉到多少它就能感觉到多少,它所表现出来的总是在恰如人愿的程度上; 因为它无保留地贡献着自己,所以它不拒绝任何使命,所以它尽一切力量来为人民服务,它还要超出自己的力量,甚至于舍弃生命以求服从得更好。

  (〔法〕 布封: 《动物素描》)

  他胯下的这匹牲口是一匹垮了台的耕田老马,老得精神力气全无,只剩下那个劣性子还没消磨掉。它长得骨瘦如柴,皮毛零乱,脖子细得像一只母羊,脑袋小得像个鎯头;污秽的马鬃和马尾乱糟糟的,都给牛蒡结在了一起; 一只眼睛已经失去瞳仁,像妖怪似地露出一片凶光,甚于另外的那只,那就闪闪地,看得出里面真正有鬼了。它在当年一定颇有些火气同猛劲,关于这一层,我们从它用的那个名字“火药”上就看得出。

  (〔美〕欧文:《睡谷的传说》)

  我仔细地看看这匹可怜的瘦马,它的肋骨差不多全露出来了,而且它那热汗淋淋的腹部两边就像铁匠铺的坏风箱那样做出痉挛性的、不规则的一起一伏的动作,——我马上认出它来,就是给马尔丁·波得罗维奇拉过多少年车子的那匹肩上带伤的、又瘦又老的母马。

  (〔俄〕屠格涅夫: 《草原上的李尔王》)

  的确,你再也想像不出比它更好的马了。难怪骑手们见了这匹马个个眼红,也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它偷走,只是没有成功。到如今我还分明记得这匹马的样子: 一身毛像漆一样黑,四条腿像琴弦一般直,那双眼睛简直不比贝拉的差; 至于它那个劲儿呀,更别提了,一口气能跑一百里; 一旦骑熟了,它就能像狗一样跟住主人,连他的声音都听得出来! 卡兹比奇从来不用把它拴起来。

  (〔俄〕莱蒙托夫: 《当代英雄》)

  佛洛佛洛是一匹中等身材的马,从养马者的观点看来,并非没有可以指责的地方。它周身骨骼细小; 虽然它的胸膛极端地向前突出,但却是窄狭的。它的臀部稍稍下垂,前腿显著地弯曲,后腿弯曲得更厉害。前后腿的筋肉都并不怎样丰满; 但是这牝马的肋骨却特别宽,这特点因为它被调练得消瘦了的原故而显得格外触目。它的膝以下的脚骨,从正面看上去,不过手指那么大小,但从侧面看却是非常粗大的。它的整个身体,除开肋骨以外,看上去好像是被两边挟紧,挟成了一长条似的。但是它却具有使人忘却它的一切缺点的最大的长处,那长处就是blood (纯种) ,……筋肉在覆盖着一层细嫩、敏感、像缎子一般光滑的皮肤的那血管的网脉下面很突出地隆起着,像骨一般坚硬。它那长着一双突出的、闪耀的、有生气的眼睛的美好的头,在那露出内部软骨里面的红血的张开的鼻孔那里扩大起来。在它的整个姿体,特别是它的头上,在某种富有精力的同时也是柔和的表情。它是那样一种动物,仿佛它的不能说话,只是因为它的口的构造不允许它那样。

  (〔俄〕列夫·托尔斯泰: 《安娜·卡列尼娜》)

  乌黑的皮毛像丝绸一般闪光。从侧面看,它背上和腿上显出了更黑更亮的圈圈。它生有多好的尾巴,多好的鬃毛,都是这么密,这么长! 它的蹄子像钢铸的,宽阔的胸膛吸起气来像风箱。它生有一双海鹰的眼睛。它不但看得远,就是在浓雾里,在飞旋的雪里,在黑暗里,它都看得清清楚楚。

  (〔芬兰〕 艾伦伯: 《骏马雅洛》)

  它有四条矫健锋棱的腿,在乱蓬蓬的鬃毛下一双炯炯发光的小眼睛生气地和怀疑地往上翻着,两片光润的嘴唇紧闭着。

  (〔俄〕 库普林: 《阿列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