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作家的句子段落[第8页]

2017-04-18 11:20:00 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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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

  现在他所要开始著作的一篇长文,题目是《爱的实现》。他每日早起,藤萝垂拂的廊子上,握着笔,伸着纸,浓荫之下,不时有嗡嗡的蜜蜂和花瓣落到纸上,他从沉思里微笑着用笔尖挑开去。矮墙外起伏不定的漾着微波。骄阳下的蝉声一阵阵的叫着。这些声音缓缓引出他的思潮,催他慢慢的往下写。

  (冰心: 《爱的实现》)

  我看见靠壁厢有一个瘦弱的文人,穿的是毛货长衫,风度潇洒,谈笑风生。席间他酒喝得最多,话也说得最多。……真是豪兴不浅! 到酒阑灯灺,只见他提起笔在签名簿上一挥而就,投笔后就扬长而去。我一看签名,赫然是“郁达夫” 三字,写得龙蛇飞舞。……他的一生犹如他的诗文,悲歌慷慨,嫉世抑郁。

  (孙善康: 《低回往事忆文友》)

  他是一个朴素的老人。

  他是一个机智的诗人。

  岁月的白云已使他的头发变得斑驳,他的步履有点蹒跚了,好心的朋友给他送来了拐杖,但,他似乎并不喜欢这件礼物。倒是那些来自山野、树林、海滨的各种石头、树根、贝壳、螺号,能使他高兴。他握在手中观察着、抚摩着,然后摆在案头或靠近书桌的窗台上。它们的身上留下了自然界的风雨、伤痕,但,正是这一切构成了自然的美。

  (徐刚: 《艾青素描》)

  那位作家身材不高,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体格健壮。斑白的唇髭修得短短的。犀利的目光令人想起普拉东·季莫菲耶维奇·叶尔绍夫的一双眼睛。跟他谈多久也不会生腻,因为他了解你。

  “我一定上你们那去,一定去。”他接受了布绥林的邀请。“我喜欢跟年轻人和初学写作的同志见面。跟他们辩论一番,有时甚至可以争吵。结果总有几颗种籽落在这片土壤上。不会白费唇舌的。”

  (〔苏〕柯切托夫: 《叶尔绍夫兄弟》)

  他躺在一张很低的小铁床上,桌上堆满了文稿,他那笔字体很大的字戛然中止在纸的半中腰,笔杆还直立在墨水壶里,这一切都说明,死是多么突然地袭击了他。床后一张橡木高立柜,塞得满满的手稿文件,半开着的门几乎碰到他的头,周围全是书,除了书没有别的东西: 书架上,几把椅子上,写字台上,屋角堆着的,甚至床脚边堆着的,到处全是书。他活着写作的时候,在桌前坐着,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形,这一堆洁净无尘的乱东西,看着会叫人喜欢,因为我们感到其中有活力,有对工作的热忱。

  (〔法〕都德: 《他的最后一部书》)

  五六个月以后,我们幽默仿佛逐渐干涸了。双关妙语和滑稽辞令不再脱口而出。我的材料起了恐慌。我开始注意朋友们的谈话,希望从中吸取一些有用的东西。有时候,我咬着铅笔,一连好几个小时地瞪着壁纸,想搜索一些不经雕琢的、愉快的诙谐的泡沫。

  对于我的朋友们,我成了一个贪婪的人,一个夏洛克、约拿和吸血鬼。我急切、憔悴、贪得无厌地待在他们中间,确实扫他们兴。只要他们嘴里漏出一句聪明的话,一个风趣的比喻、或者一些调皮的言语,我便像狗抢骨头似地扑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记忆力,只得偷偷转过身去,可耻地把它记在那本经常带在身边的小本子上,或者写在硬袖管上,准备来日应用。

  (〔美〕欧·亨利: 《幽默家自白》)